“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倒也不是这四十元的事。反正看不惯他们把你外国人当软柿子捏的嘴脸。”曾雪峰作结道。
“要是他们真的喊来警察,你怎么收场?你就那么沉不住气,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江娜不以为然道。
“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倒也不是这四十元的事。反正看不惯他们把你外国人当软柿子捏的嘴脸。”曾雪峰作结道。
“要是他们真的喊来警察,你怎么收场?你就那么沉不住气,最后吃亏的还不是你?”江娜不以为然道。
他们是坐地铁来的。曾雪峰用的是学生票,江娜在奥古斯堡念书,所以临时买了条形乘车卡。这种条形乘车卡由下至上按照从小到大的序数排列着十条横格,使用时根据路程远近也是依着自下而上的顺序让车站入口处的打卡机在相应的横格内印上时间和地点。
出门已经晚了,
“那倒不是。”林凯说,“只是很多教学合约今年到期后都不再续签了。就好像我那个讲师同事,他和学校的合同到今年7月份就结束了,因为一直申请不到研究项目,所以也就没有续约的可能性。
曾雪峰和江娜比约定的时间晚到了一个小时,韶华还以为两人是因为不熟悉路的缘故。等两人进了门,韶华和林凯一面张罗着为他们拿拖鞋挂外套,一面笑着问:“是不是这地方难找?早知道打个电话过来,我们也可以去车站接你们。”
曾雪峰说:“是路上出了点小事情。”